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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王连长与刘胡兰订婚,彩礼:钢笔、毛毯、眼镜各一件

2016年春节,安徽省砀山县,一部贺岁小品爆红,这部小品的名字叫做

  《彩礼》

  ,它反映的是农村地区“天价彩礼”加重农民负担的现象。

  “天价彩礼”不仅让农民不堪重负,更是成为爱情、婚姻道路上的拦路虎。

  当爱情被“钞票”买卖,婚姻被“彩礼”绑架的时候,又有多少新人会幸福呢?

  今天,给大家介绍的这段史实,是革命烈士刘胡兰的爱情故事。

  在刘胡兰生前,一名解放军连长曾用一支钢笔、一条毛毯和一副眼镜当做彩礼,送到刘家。

  彩礼如此简单,刘胡兰及其家人会答应吗?

  下面,三悟频道继续为大家“揭秘”。

  

  “一名解放军的到来”

  1957年,刘胡兰牺牲10周年的时候,一名解放军中校受邀在山西人民广播电台,发表了有关回忆刘胡兰的广播谈话。

  他提到:“文水县云周西村(现已改名为刘胡兰村)的群众觉悟比较高,我在这个村养病,常和胡兰在一起,我们的感情逐渐地亲密起来……”

  刘胡兰牺牲前,她还是一位年龄不满15岁的孩子,那个时候,她怎么会与人聊起了感情?

  这名与她有亲密感情的解放军是谁?

  在她牺牲的那一天,这名与刘胡兰感情亲密的解放军又在哪里?

  他没有保护刘胡兰吗?

  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一些难言之隐?

  带着一系列的问题,我们一起了解了解这名解放军。

  

  根据资料显示,这名解放军叫王本固,一说叫王根固,是河北人,读过高小,是个有一定文化水平的小伙子。

  16岁时,参加八路军,1943年跟随部队来到山西,彼时担任八路军十二团三营三连连长。

  1946年10月底,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王连长不幸负伤,而且,身上还长满了疥疮。

  部队见此情况,让王本固来到云周西村休养。

  他被安排在老乡家的一间房子里,平时,大小事情都是自己打理,很少与当地群众接触,一来,怕给老乡添麻烦;二来,担心自己的病会传染给无辜的群众。

  

  起过疥疮的人都知道,浑身上下不仅瘙痒剧烈,而且,疥疮还会结节,脱了一层又一层,身长的脓和血混在一起,时间长了,会发出一股一股难闻的怪臭味。

  当时条件差,能换洗的衣服并不多,一天一天过去,王本固身长的衣服被染得又脏又臭。

  这时候,王本固还没有康复,整日里,皮肤瘙痒让他苦恼难耐,他也没有情绪去洗自己的脏衣服。

  有一天,王本固将身上的脏衣服脱掉,洗了个澡,涂上新药,

  正当他穿衣服时,忽然,听见“当、当、当”的敲门声。

  王本固见状,内心有些紧张,也有些惊诧。

  

  这会是谁呢?自己在这里小住几天,平日里没有和外人接触过呀。

  他急急忙忙穿上衣服,然后,用脚将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踢到了床下。

  开门后,只听一声:

  “王排长,好些了吗?”

  这是一位小女孩的声音。

  “哦,好些了”,

  王本固看着眼前的这位小女孩答道,不过,他的眼光里透露着一丝疑问。

  “你咋知道我得病了,我不认识你啊”,

  王本固接着问道。

  这位小姑娘听后,“噗嗤”一笑,爽朗地答道:

  “呀,我可认识你啊。你先前来我们村,大家都叫你王排长。”

  

  这时,王本固忽然想起上级组织给他介绍的一位妇女干部,说她行事果断,意识坚强,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在对敌斗争方面,很有经验。

  “你就是村里的妇女干部吧”,

  王本固问道。

  “是的,我叫刘胡兰,从现在开始,我负责照顾你,前几天,没能来看你,是我的工作失误,请王排长批评”,

  小女孩郑重地说道。

  说罢,就扯起床上的被单子,同时,还顺手将床下又脏又臭的衣服拿了出来,然后,对王本固说:

  “今天就帮你洗这些,你还有需要帮忙的吗?”

  “不,不,没有了”,

  王本固害羞地说道。

  刘胡兰听后,就想迈开步子往外走。

  这时,王本固特意嘱咐道:

  “真不好意思,我这病传染,你要用开水烫后再洗。”

  “不要紧,没那么厉害”,

  就这样,刘胡兰利索地向门外赶去。

  这就是刘胡兰和王本固的第一次邂逅,两人彼此留下了好印象。

  

  “刘胡兰有过恋爱对象,可惜不是‘你’”

  根据当地乡亲们的回忆,刘胡兰长得端庄秀丽,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在那个时代,当地的农村有早定亲的习俗,所以,有不少长辈为刘胡兰说媒。

  当时,在隔壁邻村有个叫陈德邻的男孩子,

  不仅长得一表人才,思想也比较进步,更为难得的是他还参加过县里的抗日活动。

  恰巧,陈德邻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陈父认为儿子与刘胡兰非常般配,于是,托人向刘胡兰家提亲。

  刘胡兰早已听说过陈德邻的大名和先进事迹,对他印象非常好,心里也就同意了下来。

  

  有一天,陈德邻从县里回家,刚一进门,就听到父亲给他说向刘胡兰提亲的事情。

  谁知,陈德邻听后,连连摆手,向父亲回禀道:

  “刘胡兰好是好,可是,我在外边已经有了对象,这怎么能行……”

  在当年的农村虽然还有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的习俗,但是,对于像陈德邻这样的进步青年来说,在恋爱方面,他想追求自己的自由。

  可是,事已至此,人家刘胡兰都默许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解决呢?

  第二天,陈德邻约刘胡兰来到村外,一五一十地向刘胡兰说明了事情的前前后后。

  本以为会伤了刘胡兰的自尊心,毕竟人家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

  

  谁知,刘胡兰很开明,当场同意陈德邻的做法,并与他约定,各自回家说服父母解除婚约。

  就这样,第一段感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1946年6月,向刘家提前的媒人又来了,

  这次提的男孩是邻居家的老大白梅。

  白梅也是一位非常帅气的小伙子,而且,从年龄上来看,与刘胡兰不相上下,更巧合的是,这两个人从小一起玩耍,彼此十分了解。

  当着媒人的面儿,刘胡兰说了两个字“可以”,说完,脸就刷地红了起来。

  那时候,刘胡兰已经被吸收为中共预备党员,她的婚姻问题是需要向党组织汇报的。

  当她向自己的入党介绍人吕雪梅提起这事时,吕雪梅说道:

  “年轻人婚姻自由,任何人都不能强迫包办,但是,作为一名党员,订婚前,要先考虑一下对方的政治条件,起码要求对方是一个没有任何政治问题的人。”

  一语点醒梦中人。吕雪梅的这句话,让刘胡兰若有所思,她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恰巧,白梅不在本村活动,而是在太谷县长期当学徒,虽然他们从小一块儿长大,但是,刘胡兰确实不了解白梅在外面的情况,更不知道白梅有没有政治问题。

  于是,她选择了退婚。

  “与王本固接触,男有情,女有意”

  刘胡兰将王本固又脏又臭的衣服洗完后,第二天下午,便给王本固送去了。

  一进门,她就大声说道:

  “王连长,对不起,昨天我叫错了,你咋不告诉我一声儿?”

  “叫啥都一样,我们都是同志”,

  王本固答道。

  “那可不一样,你是连长,今后,我都要称呼你连长”,

  刘胡兰边说边将洗好的衣服叠好,放在王本固的枕头边。

  放好后,她又说道:

  “王连长,三天后,我再来取旧衣服,你三天换一次”,

  说完,一溜烟儿似的走了。

  这时,王本固倚在门旁,还没有缓过神来。

  

  本以为刘胡兰三天后再来,谁知,当天晚上,她又来了。

  这次,她兴奋地说:

  “王连长,你的疥疮有治了,今天咱们就试试”。

  还没等王本固开口,只见刘胡兰手中拿着一包硫磺膏走进了屋里。

  “有啥办法”,

  王本固急切地问道。

  “我听老人们讲,治疥疮就要以毒攻毒,疮口上涂上硫磺,再用火烤,效果好极了,只是有点儿痛,你怕不怕”,

  刘胡兰说道。

  “咱当兵的连死都不怕,这点痛算什么,不怕,男子汉嘛”,

  王本固说道。

  话音刚落,一丝担忧的神情从王本固的脸上掠过,眼前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自己怎能在人家面前脱掉衣服涂药呢?

  于是,他满脸通红地说道:

  “我会用,你先回去吧。”

  “不行,你弄错了就麻烦了,这一次,我教你,以后,再用我还不管呢”,

  刘胡兰半开玩笑地说。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刘胡兰找来柴禾烧起火来,顿时,整个屋里充满了暖意。

  王本固实在执拗不过,无奈之下,只好脱去上衣,让刘胡兰为自己涂药膏。

  硫磺抹在疮口上,奇痒无比,王本固咬着牙,故作轻松地忍耐着,任凭刘胡兰在他的疮口上涂抹着。

  刘胡兰人虽小,但是,十分机灵,她看出了王本固难受的表情。

  

  于是,她和王连长开起了玩笑,从而,引开王本固的注意力,减轻他的痛苦。

  就这样,一连坚持了几天,在刘胡兰的精心照料下,王本固的疥疮康复了。

  就这样,刘胡兰和王本固接触得多了起来。

  有一天,刘胡兰气喘吁吁地跑到王本固的房子里,抱怨道:

  “现在的工作真难做,这都啥年头了,还搞封建呢。”

  王本固听后,一边让刘胡兰坐下慢慢说,一边安慰她不要着急。

  刘胡兰说:

  “在敌人进攻时,为了能够及时转移,安排民工到村外修路,可是,几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却出面阻止,说那里是风水宝地,动不得,我批评了他们,却遭到一些人反对。”

  确实,这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处理起来非常麻烦,何况,刘胡兰还是个刚刚14岁的小姑娘。

  

  她跟王本固说这些话,就是因为在她心里,早已把王本固当成良师益友了。

  这时,王本固说道:

  “胡兰,你别着急,遇事要多分析,多讲道理,多做思想工作,符合革命斗争和群众需要的,群众会想通的,对于你刚才说得出力干活的工作,只要你立场坚定,不含私心,为公为民,群众会理解你、支持你的,这些老人一旦了解了你的良苦用心,就会大力支持你的工作。”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王本固的一番话,打开了刘胡兰的心结,她抬起头来看着王本固,眼里尽是些尊敬、信任之意,当然,还有些许深情。

  只见这时,刘胡兰开口道:

  “你说得有道理,以后再有难题,我就找你。”

  可是,说得轻松,啥时候会再有问题?

  

  以后的日子里,刘胡兰几乎每天都会去王本固的房子里,向王本固请教问题,而王本固也无时无刻地不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他们两个好像有了心电感应一样,默默地吸引着对方,可是,他们谁也没敢先说那句话,因为,在他们两个中间,还差一个绝佳的契机。

  两个星期后,王本固接到了归队的命令,他收拾好行囊,准备出发。

  此去经年,不知何时再相见。

  临走之际,王本固想见一见刘胡兰,可是,他跑遍了整个云周西村,也没有见到刘胡兰的半点儿身影,原因很简单,刘胡兰外出做事去了。

  到了晚上,王本固坐在床边发愣,他在回想着最近的一点一滴。

  这时,“当当当”,一阵熟悉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是刘胡兰,她听说王本固要走,特意来为他送行。

  “你要走了吗”,

  刘胡兰问道。

  “根据敌情,我要归队了”,

  王本固看着刘胡兰说道。

  “啥时候再回来”,

  刘胡兰问道。

  “可能很快吧”,

  王本固不自信地说道,其实,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也许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说罢,他掏出一件干净的手帕,塞到刘胡兰手里。

  

  这是王本固的营长在牺牲时,交给他的手帕,也是王本固最为珍贵的东西。

  刘胡兰看着手中的手帕,再也没能抑制住自己的感情,她哭了起来。

  “一副眼镜,一条毛毯,一支钢笔,情定终身”

  彩礼,是一种礼节,并不只是金钱。王本固给刘胡兰的彩礼,就是这么简单,一副眼镜、一支钢笔和一条毛毯而已。

  一个月后,王本固从部队回到云周西村,刘胡兰得知后,高兴地又是蹦、又是跳,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到王本固小房子,向王本固请教问题,王本固更是希望天天见到他。

  一日,王本固的房东李大妈向王本固说道:

  “你觉着胡兰子咋样?”

  显而易见,这热情的李大妈想撮合撮合两人的好事。

  “不错,有志气,有觉悟,还会关心人”,

  王本固说道。

  “这就对了嘛,胡兰子天天往你这里跑,见不到你就跟丢了魂似的,提到你,就夸你好,有能力”,

  李大妈说道。

  话音刚落,王本固的脸刷地红了起来。

  

  李大妈见状,知道自己说到王本固心眼里去了,干脆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觉着你和胡兰子都不错,都是好孩子,我给你们当一次媒人,好不好?”

  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有啥说的,当然愿意喽。

  可是,王本固还有自己的担忧,他说:

  “愿意是愿意,可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打起仗来,九死一生,我怎么敢有这想法?再说,胡兰这么好的姑娘,我还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呢。”

  “愿意,胡兰子早就喜欢你了,就怕你不同意呢”,

  李大妈说道。

  4天后,王本固受邀来到了刘胡兰家里,坐上了刘家的主宾。

  

  刘家上上下下,忙里忙外,做了一桌简单而又丰富的饭菜,还破天荒地准备了一瓶好酒,这在当时的贫穷年代,是非常少见的,只是因为王本固是刘家重要的客人。

  席间,刘胡兰的父亲刘景谦高兴得不得了,闲谈之余,希望王本固好好照顾刘胡兰。

  14岁的刘胡兰站起身来、红着脸给父母敬了一杯酒。

  饭后,王本固起身告辞,刘胡兰起身相送,他们两个在乡间的小路上慢悠悠地走着。

  王本固对刘胡兰说道:

  “目前,组织上只同意我们订婚,至于结婚嘛,还要等一等,因为现在战争还没有结束。”

  原以为刘胡兰不会理解,谁知,她竟通情达理地说道:

  “我懂,订婚就行了呗”,

  言语之中,透漏着一丝害羞。

  

  后来,据刘胡兰的妹妹刘芳兰说:

  “父亲在患眼病时,王本固曾送给父亲一副眼镜,还给家里带来一条毛毯,好像还有一支钢笔,就这样,两个人的事情就算定了下来。”

  彩礼如此简单,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感情,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有情人未成眷属,刘胡兰牺牲后,彩礼物归原主”

  有一种领悟,叫做你是我的全部;有一种心痛,叫与心爱的人阴阳两隔。

  1947年1月12日上午,天气阴沉,寒风刺骨。

  徐得胜、张全宝和吕德芳三个匪徒,带领国民党阎锡山部的十几个士兵以及复仇自卫队,突袭云周西村,包围了各个出入村庄的路口。

  

  他们捉住刘胡兰、石三槐、石六儿等七名革命群众,并强迫200余名村民到村南广场开会。

  徐得胜、张全宝、吕德芳对这7名革命群众进行严刑逼问,可是,没有一人动摇。

  这时,恼羞成怒的敌人喝令士兵将前6名革命群众用铡刀杀害,顿时,小广场上出现了一条由鲜血形成的“小溪”,在场群众无不痛惜。

  张全宝问群众:

  “刘胡兰是好人,还是坏人?”

  一个老汉说:

  “是好人”。

  “你说是好人,就先铡你”,

  张全胜咆哮着说。

  当时,在场的群众向张全宝等人苦苦哀求,希望他们能放了刘胡兰。

  可是,张全宝却说:

  “决不能饶恕”,

  说完,他又一五一十地宣读了刘胡兰的“罪状”。

  徐得胜问:

  “你们村还有谁是共产党员?”

  “没有,就我一个”,

  刘胡兰答道。

  “你自白”,

  张全宝接过话茬怒问道。

  

  面对敌人的咄咄逼问,年仅15岁的刘胡兰没有惧怕,她始终不肯说出其他人的名字。

  这时,张全宝走到刘胡兰跟前,说道:

  “不说这就是你的下场,你怕不怕?自白不自白?”

  边说边指着一侧的铡刀和身旁的6名革命群众的尸体。

  “怕死就不是共产党员,决不投降”,

  刘胡兰坚定地说道。

  说罢,她昂着头,迈着坚毅的步伐走到了铡刀跟前,从容地躺在了冰冷而又锋利的铡刀上。

  走到铡刀边上时,刘胡兰转身向远处望去,那里有她的亲人,有她的爱情,也有她的幸福……

  可惜,此时王本固并没有在她身边,他因事外出了。

  这时,只听敌人一生令下:

  “铡”

  。

  

  刘胡兰壮烈牺牲了,她用她的鲜血诠释了英雄气概,她用她的行动践行了英雄的诺言。

  下午,王本固率领我方战士杀回云周西村,但是,已经晚了。

  他急切地来到广场,想亲手救出刘胡兰,可惜,留在他眼前的只有一块凝聚着血和泪的冻土。

  顿时,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痛感涌上王本固的心头,一阵又一阵地捶胸顿足让他肝胆俱裂。

  不知还有多少话要说,不知还有多少泪要流。

  王本固来到刘胡兰尸体旁边坐了一晚,他用悲痛的心声诉说着自己对刘胡兰的思念。

  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思痛之后的。

  

  后来,王本固回到战场上,每当看到敌人,他两眼就会发红,就想冲上去杀个痛快,敌人们见状,无不害怕他。

  “斯人已去,三件彩礼,物归原主”

  刘胡兰牺牲后,王本固回到过云周西村。

  据刘胡兰的妹妹刘芳兰介绍,母亲胡文秀将王本固给刘家的三件彩礼全部退还给了他,因为母亲认为,女儿已经不在了,钢笔、毛毯和眼镜理应退还给对方。

  后来,根据刘胡兰纪念馆的一名工作人员介绍,在刘胡兰牺牲30周年的时候,有一位白发老人参加了活动,可惜,他没有到近在咫尺的刘胡兰家里看看……

  

  彩礼,没有成为刘胡兰和王本固之间的“爱情绊脚石”,一支钢笔可以抒写心中的无限思念,一条毛毯可以温暖人心,一副眼镜可以看清对方的品质,也能看清美好的未来。

  足矣!

  
来源:互联网


2021年03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