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2006年是我国第十一个五年建设规划开局之年，年初“全国科技大会”在北京召开，会上发出“自主创新”的号召，这是中央继“科教兴国”主战略后，又一重要战略决策。为了应对我国加入WTO后所遇到的机遇和挑战，我曾编写“企业要在技术创新上下功夫”一文(刊载于《中国制笔》2001年第2期)，文中从“技术创新是国企改革的关键”和“对中小企业发展的重要意义”开始，提出我国进入WTO后与我制笔企业有关的几件工作。本文则是根据“企业是创新的主体”“创新以科技创新为主”以及“建设制笔强国要依靠企业”三原则，同时结合行业十一五规划的制定与制笔企业主管谈谈我对自主创新的理解和建议。为叙述方便，谈话分成以下十一个专题：

    1  尽快生产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
    2  提高产品质量，要抓住笔的主要功能——好写
    3  保护环境，防止污染
    4  节约能源，减少能耗
    5  节约木材，减少森林采伐
    6  引进技术和设备的消化吸收和自主创新
    7  从劳动密集型走向技术密集型
    8  增加产品附加值，大力采用表面处理新工艺
    9  把墨水、油墨生产放在自主创新的首位
    10  制笔企业要自主创新跟上时代发展
    1l  如何看待我制笔行业的自主创新

    以上题目中提到的内容，有些已经开始研究，并取得一定成效，但需要不断创新，继续提高；有些课题尚未引起注意，需要列入规划。由于当前我制笔企业间实际情况差距很大，所以各企业主管对创新的理念、追求、决策以及实施各有自己的做法，所以对本文必然会有不同的意见，希望提出来讨论、补充。

    一

    首先谈谈制笔企业要尽快生产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WT0成立以后，世界各国都非常关心知识产权的保护，产品要拥有自主知识产权，才能顺利地进入国际市场，我国工业、商业部门领导也曾多次提出要各行各业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工业生产历史已经证明，任何国家某一工业如果历来模仿或重复其他国家的同类产品，那末这个工业就不可能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企业如何才能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方法之一，就是依靠自主创新改进产品设计，掌握核心技术，并在弄清产品结构原理的基础上不断提高产品技术水平。我国早期生产的自来水笔或圆珠笔都存在漏水、漏墨，写不出、写不完等质量问题，经过正本清源，了解笔的结构原理，改进设计，为解决质量问题起了很好的作用。这一经验亦应用于细芯活动铅笔的生产。事实已经证明，弄清产品结构原理并为劳动者所掌握，用于设计，用于生产是我国制笔企业提高产品质量和档次的成功经验。但研究工作没有跟上生产发展，许多结论和措施需要修正和深入，尤其是圆珠笔衍生的新产品——滚珠笔和中性笔的结构原理和设计的研究工作尚未开始，就是笔中结构比较单一的记号笔，亦有许多结构理论尚待探讨。最近《中国制笔》总100期上发表的“圆珠笔铜头与油墨(墨水)的匹配问题探讨”(作者：上海中韩晨光文具公司姚鹤忠)表明企业对基础性的产品结构理论已开展了科学研究工作，这对企业生产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非常重要。同时亦希望行业内多多发表这类研究报告。

    今天我们谈自主创新，对我制笔企业来说，首先要开展知识产权的保护研究，从产品结构原理开始，形成属于自己的专利技术，尽快生产拥有自主知识产权和具有关键性国际竞争力的优良产品是最主要的任务。只有当我行业拥有了足够的具有自主知识产权和关键性国际竞争力产品的时候，我国才具有成为国际制笔强国的条件，希望制笔企业主管认识这一创新的成功不但对自己企业有利，而且对整个行业的发展也至关重要。

    二

    提高产品质量是任何企业生产的长期任务，亦是开展自主创新活动最广阔的天地。各企业都有自己的安排，这里仅举一例。

    木杆铅笔生产近年来发展很快，产品除满足国内市场外，绝大部分外销，数量庞大而换汇率却较低，多属中、低档产品。究其原因，主要是质量与国际先进水平相比，有一定差距。其中最主要的是书写性能需要提高。早在上世纪中叶，国外著名铅笔厂就致力于书写性能的提高，在原材料的处理，加工工艺以及后处理上都作了大量研究工作。因为提高书写性能——好写是一个没有极限的质量指标，可以精益求精、不断提高，所以他们就认准这一点，占领了木杆铅笔的高档晶市场。我国木杆铅笔用石墨、粘土资源丰富，只要引用先进的加工处理技术，不断提高书写性能，做到手感舒适，达到国际先进水平是可能的。

    回观世界制笔发展历史和著名笔厂走过的道路，提高书写质量是推动技术进步的最大动力，而不断取得笔的主要质量书写性能的提高是赢得市场信誉的重要原因。一百多年来自来水笔、圆珠笔亦都是以提高书写性能好写作为提高质量，提高档次的唯一追求，而最近出现的滚珠笔、中性笔以及树脂细芯活动铅笔亦以满足书写特性而出现的新产品。可以预言制笔产品的书写要求越来越高，而相应的结构则日趋简单。今后我们亦要不断提高笔的书写性能好写，作为创制高档产品的主攻方向，亦是我国制笔行业自主创新的首要任务。

    三

    保护环境，防止污染是任何企业对社会应负的责任，亦是国际上大众非常关心的问题。我制笔生产虽然不是一个有重大环境污染的工业，但应该以高要求来规划发展，使中国制笔工业是一个无环境污染的放心工业，当前生产中可能带来污染的工艺有：

    (一)自来水笔笔舌加工中采用铬酸氧化液作表面处理，以增加笔舌的亲水性，这种处理后产生废渣、废液，容易造成环境污染，国外制笔厂如美国派克公司，早在30年前已不再采用这一工艺，改用等离子氧化处理，这不但使笔舌生产成为无公害生产而且使笔舌生产从湿法改为干法，改善了生产条件，但我国自来水笔生产数量很大，成本又低，还需进一步自主创新，改用其它处理工艺。

    (二)木杆铅笔油漆溶剂，在加工干燥中都散发进入大气，造成大气污染，亦不利于车间环境，但铅笔油漆加工需要快干，限制了油漆品种的改变。所以亦有工厂利用排风装置回收溶剂并改善环境，但投资巨大，这需要在油漆品种，如改用水性油漆或其他回收方法加以创新改进。

    (三)笔用金属零件如笔套杆、笔夹在表面处理或作为成品前都需经过抛光。我国长期来采用砂轮抛光，粉尘飞扬，污染车间内外环境。国外笔厂随着全空调厂房的使用，早已淘汰。我国许多笔厂也已经采用“以滚代抛”工艺。十一五期间希望这个老工艺能完全退出制笔工业。

    防止环境污染不单是一个技术问题，亦是一个管理问题，要教育企业职工树立保护环境的自觉意识，无论大小都要做好。

    四

    节约能源是十一五期间的一个重要内容，我国制笔行业是一个多工序装配工业，能源耗用主要在零件制造上，如：

    (一)不锈钢笔套、杆加工采用“冲制一次，退火一次”老工艺，设备耗电巨大，国外著名笔厂早已不采用这种工艺。今后自主创新可以改用焊接冲制，旋转模锻和改用其他原料，采用连续冲制成型等节能工艺。

    (二)塑料件加工采用多次加热，如多数笔厂设有塑料染色、拉料车间，这不但使塑料多次加热降低强度，而且耗用电能，今后在加工中应在一模多出的基础上采用色母料染色，浇口随时粉碎混入原料，做到注塑无回料工艺，研究采用热流道无浇口，或数控注塑等新工艺，淘汰染色、拉料车间，避免塑料多次加热耗用能源，并提高注塑件质量。

    金属笔套杆，塑料笔套杆是制笔零件中的大宗产品，亦是耗用能量最多的生产工序。与这些生产相关的企业主管，可以统计一下自己生产一定数量的笔套杆耗用电量与其他企业同类零件耗用电能数相比较，这数值能反映出企业间生产设备和采用工艺技术水平的高低，以及生产规模是否合理等问题。建议由协会零部件委员会牵头，统一计算口径，对各企业生产这两种笔套杆全过程的用电量进行对比，找出差距。这些差距都需要各有关企业自主创新加以改进，在十一五期间如果能够得到各企业的重视，并取得效果，那么实现国家十一五规划中提出的单位凹P节能20％的指标是完全可以实现的。

    五

    保护森林，节约木材资源是我国长期来的国策。我国铅笔生产每年耗用大量木材，而且每年增长迅速，我们一定要自主创新减少木材耗用。上世纪后期，我制笔企业除细芯活动铅笔外，开始生产全塑铅笔，以后贵州省林科院雍朝柱专利发明的纸卷铅笔和河北承德马文臣专利发明的纸撕铅笔都先后在国内设厂生产，并形成一定规模。但非木铅笔不但要有铅笔的基本性能，并且要使用方便，特别是成本要低，才能进入市场。但这牵涉许多社会资源的二次利用，高效自动设备的设计成功，以及辅助材料的自给等技术问题，需要继续努力。

    木材紧缺是一个世界性问题，各国都研制采用其他材料代替木材制成非木铅笔，但都未形成气候，部分原来生产木杆铅笔的国家转而生产活动铅笔或减少木杆铅笔的生产。我国需要量大，对非木铅笔的生产应该安排自主创新项目，各尽其能，为世界铅笔生产作出贡献。

    节约木材不单是非木产品，如何利用速生木材或用物理或化学方法对木材进行处理，使其符合铅笔生产的需要，从而减少铅笔专用木材的耗用，都是值得创新的课题。由雍朝柱、李云莲提出的，发表在《中国制笔》1995年3、4期上的“木材构造与铅笔杆加工途径”文中，设想由木质细胞经特殊工艺直接成为铅笔杆，则是一项高科技创新，它不但改变铅笔需要特种实木如椴木、西达木以外，可以用任何木质碎片、粉屑来制造铅笔，有非常大的经济意义，但这是一个较为长期的设想，并且我们行业独立进行亦有不少困难。

    六

    对引进技术和设备经过消化吸收进行再创新是我国为引进国外先进技术而制定的政策要求。上世纪八十年代起我制笔行业通过国际交流向国外引进了许多制笔专用的先进技术和设备。有关企业为进行安装调试、消化吸收和试制样机等作了大量工作，行业协会亦为此召开了多次引进设备用原材料配套和样机交流会议。二十多年过去了，从总体上来看，通过引进国外先进技术和设备，对提高我国制笔工业的生产技术水平起了很好的作用。但是也有许多台引进设备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特别是多台高精密、高水平的检测仪器和专用设备因为零配件和维修没有跟上，成了闲置设备。为了充分发挥引进设备的应有作用，在十一五期间应对上几个五年规划中从国外引进的技术和设备进行一次调查，对行之
有效或关键性设备，应继续自主创新，推广应用，对闲置的设备则要找出原因，千方百计，充分利用，避免浪费。通过调查做好进口设备的技术交流、推广应用，互通有无以及对外协作等信息的报导工作。因为引进设备的不断消化吸收，改进创新是我国制笔装备走向国际先进水平的一个有效捷径，亦是我国成为制笔强国的重要条件。

    影响制笔行业引进设备消化吸收，自主创新和推广应用的一个重要因素，是引进设备的使用企业和制造推广的机械企业分开，设备引进的企业关心自己应用，而设备制造企业则缺乏进口设备的有关资料。虽然过去在引进设备的推广应用中我们也有成功的经验，但如何做好引进设备企业和制造设备企业间的协作是引进设备早日推广应用的关键环节。当前因为过去欠帐较多，十一五规划对引进技术和设备的消化吸收和推广应用要作为重点任务，以加速发挥引进技术和设备的作用。

    自主创新不是“关门”创新，我们将继续与国外开展技术交流和合作，继续引进国外先进技术和设备。在十一五期间我们还是要通过调查研究和对比论证，继续做好技术引进工作，以加快我国制笔业的技术进步。

    七

    我国制笔工业长期来被视为是一个劳动密集型产业，近来工业主管部门提出，要部分劳动密集型产业起步走向技术密集型产业。怎样算是技术密集型产业?我想我国有关部门会有一套具体要求。如果我制笔行业要走向技术密集型产业，那么第一步无疑是要努力提高企业生产的机械化、自动化水平。

    我国制笔工业经过近半个世纪的改造革新，在制笔装备机械化、自动化方面取得了较好的成绩。有些亦居世界先进水平。如自来水笔的笔尖、笔夹和出水部件等都曾采用先进的设备进行加工，圆珠笔笔芯以及木杆铅笔的自动线等，都是在自主创新中逐步完善起来的。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后，行业又先后引进了一批国外先进的制笔专用设备，这时我国制笔工业已开始走向了技术密集型产业。但我国是一个制笔生产大国，要改变产业的生产属性需要进一步把这些先进的技术和装备普及、推广和应用。同时我国在成品装配和流水线加工中还存在薄弱环节，需要创新改进。·我们认为提高工业生产机械化、自动化程度是技术进步的一个重要指标，亦是工业发展的必然结果。我们要建设制笔强国，产业的技术进步，生产机械化、自动化才是强国的坚实基础。企业是产业的细胞，只有绝大多数企业都实现了机械化、自动化生产，我制笔产业才能逐步进入技术密集型产业的行列。

    近年来我制笔企业趋向小型化，产品趋向多样化，原来生产效率较高、实用性强的自主创新设备，反而搁置不用，整个产业的机械化、自动化程度有所下降。如何保留和继续使用这些技术革新成果是十一五规划中值得重视的课题。同时当前制笔生产劳动密集的手工装配，成品检验和手工包装等部门，在今后制笔科技中、长期规划中也要以部件机械装配，生产流水线等新设备、新工艺所代替。

    企业要提高生产机械化、自动化的程度不能单一依靠进口或别的机械厂，而是要同时依靠自己，企业内部的机械制造力量，因为制笔设备工艺性强，而且多小改小革，产品变化亦大，所以长期来制笔企业都有能力较强的维修和机械制造车间，今后如何配备，值得企业主管重视。

    八

    我国笔类产品出口中，在国外档次低，换汇率少，是行业中需要重视的问题。要改变这一局面措施是多方面的，在技术上，依靠科技进步提高产品附加值是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在中国制笔协会成立以后，行业在统一规划下，大力开展笔类产品表面处理新工艺的应用研究，以提高产品的附加值。二十多年来我制笔业采用的表面处理工艺种类和花色已居全国轻工产品之首。其中木杆铅笔的表面油漆，多色印刷，热烫印，热转印，沾头抽条等已遍及每支笔杆，数量众多；自来水笔，圆珠笔等金属笔套杆的镀铬、镀金、彩染、雕刻和民族特有工艺，花色繁多，但也存在一些问题。如高级木杆铅笔油漆光亮和色彩鲜艳尚需提高，金属笔套杆镀金，涂层等不如国外同类产品，另一问题是不够重视普及
品的表面处理，欧洲一些笔厂由于采用一模多出注塑工艺，全采用塑料印刷技术，按产品对象和销售季节加以表面处理。

    笔的表面处理不单美化了笔的外观，显示了文明，同时也提高了笔的耐磨、耐蚀、耐候能力，是世界上各制笔企业最关心的新产品开发领域。由于制笔在木材、金属、塑料等材料表面的再加工，常常需要对高新技术的科研开发，所以也是自主创新活动的用武之地。今后我制笔行业应该把笔的表面处理作为重要的新工艺来规划。但表面处理常使用油漆、油墨、溶剂和电镀液等有毒有害材料，常会引起环境污染，在不断创新中要加以注意。

    九
   
    我国古代传统产品笔、墨分别成为商品，现代书写工具自来水笔亦需在使用中添加墨水，自从圆珠笔出现以后，油墨墨水就成了笔的一部分，油墨、墨水的优劣，左右着笔的使用性能、档次和价格。最近上市的以水性墨水和特种高流变性油墨为着色剂的滚珠笔、中性笔，应该说主要是墨水的新产品。尤其是用途众多的记号笔更是墨水改变而出现的新的书写工具。根据今后笔的发展方向，加大笔用油墨、墨水的创新是我国制笔工业面临的重要任务。世界化学工业迅速发展为制笔发展提供了有利条件，十一五期间对如何提高我制笔工业的质量、品种和花色就首先要对墨水、油墨的自主创新做出规划。我国制笔生产中当前中性笔墨水大多还依靠进口供应，是我制笔发展中最薄弱的一环。

    随着电脑打印技术的扩大和数码技术的普及，与电脑相配套的墨水数量和品种在不断增加，这是一个既有高新科技含量又有巨大市场需求的产品，我行业墨水企业要及早抓住这一大好发展机遇，自主创新，为发展我国电脑墨水生产作出贡献。行业十一五规划亦应把电脑墨水、油墨、墨粉、墨盒、墨枪作为发展的新产品。

    由于墨水、油墨生产需用高浓度的有色材料，加上各种树脂和溶剂，所以是一个特殊的化学工业，制造过程中，原料合成、，提纯和配制等都有可能对环境引起一定的污染，而且不同墨水、油墨生产条件各异，需要不同的处理方法，规划中要做到保护环境求发展。

    十

    当前世界科技发展已经进入信息化时代，我国制笔工业如何跟上这一发展形势是大家非常关心的问题。改革开放以后，各制笔企业为求得进步亦做了大量工作，现在每一企业无论大小都已配备电脑，有相关的专业人员操作，部分先进制笔企业已开始应用电脑进行产品设计、产品的质量控制和加工工艺控制，这方面有很多工作需要自主创新或引进先进技术和设备。上世纪九十年代，复旦大学开办两期制笔工程和计算机应用大专班，就是为制笔行业跟上信息化发展而培养的专业人才。

    要跟上时代发展步伐，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是要及时对国内外科技信息的收集和研究。过去我制笔行业已有一个行之有效的制笔科技情报网络。各制笔企业都有专职或兼职的科技情报人员，企业主管要继续关心和重视这一工作，认识这一工作的重要性。否则我们辛辛苦苦依靠自己力量创新获得的成果或产品，原来在国外几年或十几年前已有人申请了专利，我们反而侵犯了别人的知识产权，这是我们不愿碰到的。

    当前，各企业要根据各自具体情况作出努力，大力开展自主创新活动，着手做好以下三件事：

    (一)改革现有妨碍自主创新的办法和规定，建立能促进自主创新的规章和制度，不断完善和改进为开展自主创新，创造一个有利的环境。

    (二)加大科技开发费用的投入。国家五年规划对企业科研开发费用的投人次次增加，我制笔企业每年的科研费用投入也应该有所增加。这是开展自主创新的重要条件。

    (三)要使企业在科学技术上不断进步，其中最关键的一条就是依靠教育培养人才，自主创新的关键是人才，要充分发挥人才的作用。人才问题在过去已经谈了不少，在当前行业缺乏专业人才的时候，要充分依靠“产、学、研”联合和利用社会科技力量等办法开展自主创新，争取早日使自己企业在技术创新上一个新台阶。

    十一

    中央早就提出科教是兴国之道，现在又号召要走自主创新之路，并要求把我国建设成为创新型国家，这对正在建设制笔强国的我国制笔工业而言，已明确指出了今后努力方向，我制笔企业主管对此要有共识，并要以创建创新型制笔企业为治厂目标，为建设创新型国家做出贡献。本文最后谈谈如何看待我国制笔行业的自主创新。

    “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是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  (中共十六大报告)其中技术创新是一项系统工程，它不但有科学实验，还包括成果的产业化，取得实效(可以是社会效益或经济效益)，特别是要在技术上有所进步。不要认为创新是科研部门、大工程、大企业的事，与我们制笔以中小企业为主的行业关系不大。我国制笔工业目前虽仍属基本以劳动密集型为主的传统产业，但由于行业内的不断创新和改革开放后的有利形势，近年来已发展成为国际上制笔生产大国和出口大国，形成了一定的规模和国际竞争力，引起了国内外的重视。同时从制笔本身生产技术分析，它是一项关系林业、矿业和各种工业的综合体，它的产品设计除要符合一般科技知识外，还要应用表面物理，流体力学和化学理论等高新学科。原料常用的有：特种木材，石墨和黏土；稀贵金属和各种合金；塑料、橡胶和纤维以及各种颜料、染料和油漆等等。生产工艺更牵涉到金属，塑料和木材的加工；金属冶炼和粉末冶金；计算机的应用；各种表面处理和涂饰以及装配和包装等等。应该说我制笔生产的技术内涵也是开展创新活动的广阔天地。在当前我制笔行业正处于重质量、重效益、重建设制笔强国的时刻，各制笔企业只要不盲目生产、不低水平延伸、不浪费资源和能源、无污染、又能安全生产，各项创新建议，尤其是自主创新活动，都是值得鼓励和支持的。到那时制笔业科技进步，劳动者素质提高加上创新之花开满我制笔园地，收获建设制笔强国的果实，就指日可待了。

2006年10月17日